我就是要随缘你敢不敢

【舟渡】自行由然(一)

       剧情向

      

       我极可能会因为智商不够而写不下去

      反正我是菜狗。本来想把案件写的丰满一点,结果发现我没这脑子,也没那文笔。


       我也不知道二月份到底会不会下大雨下到发生泥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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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的燕城虽说已临近立春,但空气仍是如同利刃一般刮着人的脸。

     

      初八这天晚上,窗外的风呼号着,家里开着暖气,骆闻舟躺在沙发上,享受着仅存的短暂假期时光,他歪着头,拿着个遥控器不停地切电视频道。


      “喵呜-”骆一锅从地板上一跃落到骆闻舟的身上,给他的肚子来了个剧烈打击。“咳咳,骆一锅!我这刚吃完饭呢!”他抽了一口气,拎着一锅的脖子把它移到自己的胸上。不料竟被这家伙一抓拍在脸上,摇摇尾巴又跳下沙发了。“嘿!你这小崽子!你信不信我断你食!”可骆一锅完全不搭理骆闻舟,傲娇地踩着地毯来到了费渡身边,蹭着他的腿躺下了。


      “……”费渡正坐在书房里看书,听着外面变本加厉地加速切频道,“今天…我们来到了…气温6℃…绵绵不绝…爷爷!…你去那军营…”外边的人似乎将一肚子的怒火发泄到了遥控器上。费渡叹了口气,少有的闲适时光,对于骆闻舟这种常年高压力工作的人,再怎么没心没肺,也多少有点珍惜但对它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度过。更何况今年,家里还有个费渡。真不知道这老大爷前几年,家里就他和一只猫,是如何度过春节的。费渡踢了踢脚边的一锅,见它没什么动静,只得移开椅子,直接跨过地上那滩猫。


       骆闻舟听到了书房里的动静,撇了撇嘴,依旧不耐烦地切频道。一只凉手擦着他的手拿走了被蹂躏多时的遥控器。


     “既然没什么好看的,你也别总欺负这遥控器了。”费渡说。


        骆闻舟翻了一个身,目光对上趴在沙发背上的费渡,“要不我们去野营吧。”


        费渡对这个人的思想越来越摸不清了,“野营?这么冷的天,你这个老大爷能不能爬上山都难。”


        骆闻舟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一脸笑容地看着费渡,“我体力不行?我身体不好?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说罢便将费渡整个人抱了起来,往二楼房间走去,留下孤独的骆一锅。


        这一天夜里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费渡不得不说他确实应该担心担心自己以及骆闻舟的体力根本不用怀疑他爬不上山,他甚至可以移一座山。



       燕城某座山的山腰上,正有人将骆闻舟不切实际的想法付诸实现了。号称“燕城第一极限露营俱乐部”的人,今天就驻扎在此。不巧天公不作美,夜里突然下起了大雨,看着样子似乎还要发生泥石流。俱乐部的领队金文翰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露营者,他皱着眉望着山顶,豆大的雨点打在他饱经风霜的脸上,溅起阵阵水花。忽的他转身跑回营地,对着在帐篷中熟睡的人大喊:“快整东西,要来泥石流了!”


       “什么啊,金领队?让我们睡个好觉吧。” “泥石流?文翰,你在开什么玩笑?”人们的抱怨声此起彼伏,一下子被人用虚伪的坏消息从睡梦中惊醒,他们不约而同地达成了统一战线。


        金文翰的眼光冷冷地扫过了从帐篷中探出来的人,哼出一股冷气,“那你们就都死在这里吧。”甩下这句话后,便钻到了自己的帐篷里整理东西,留下面面相觑的其他人。


         夜里很黑,连月亮都被层层乌云给遮得严实,一点光都没有,这一次的露营有很多人是第一次来露营的。大家打着手电筒手忙脚乱地整东西,突然山上传来了轰隆巨响,某位女子被惊吓到了,破喉大声哭起来。“呜呜呜……不会真的有泥石流吧……呜呜呜我们要死在这里了。”她身边的男朋友连忙劝她,“不会的不会的,姣姣,我们会安全下山的。”


       “臭婊子,只知道哭。”站在一旁的高博兴对着那对男女嘲讽地一笑,继而继续整理东西。


       “一,二……十,十一,十二……”金文翰穿梭在帐篷间清点人数。“诶,文翰,你说这泥石流真的假的?”高博兴拆着帐篷,注意到了路过的金文翰,可后者也只是瞟了瞟他就走了。刹那间,不远处又传来巨响,震耳欲聋,金文翰猛地一扭头,神色严肃地朝远处望去。那……那是……!“快下山!泥石流要来了!”他朝还在整理东西的人大喊。“那……这东西呢?”“东西重要还是命重要?”他皱着眉,不由分说就提腿往山下赶。他人见况也只能丢下剩余的东西,跟着他往山下跑。



       春节假期就这么在一人二猫的陪伴下溜走了,初十这天早上,骆闻舟差点又要迟到了,他拎着热气腾腾的早餐,迈着大长腿走进了市局。一般来说,春节过后,经常接到的案子不是家里丢东西了就是人找不到了,果不其然,远远地就看到郎乔拿着一张档案朝骆闻舟走来。


      “哟,小乔儿,春节过的咋样?”骆闻舟倚在一旁的桌子上。


      “父皇!你是不是胖了啊?春节只顾宅在家了吧。”郎乔的眼睛散发着八卦的神色。


         可她碰上的是死不要脸骆闻舟。“某些人应该是没人陪才一个劲儿地往外跑吧。怎样?要不要父皇找个时间给你相相亲?”骆闻舟说。


          “闻舟,你又在迫害她了。”陶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骆闻舟一扭头就对上了他。“春节进展怎么样?”骆闻舟的眼突然散发出了八卦的眼神。呛得陶然咳起嗽来。“咳咳咳,额,郎乔啊,你把案件和闻舟说一下吧。”


       “好的。腾鹅公司的总经理李温韦前天晚上失踪了,当时他正在启衡山参加一个露营活动,当天晚上十一点开始下大雨,十一点二十分启衡山发生泥石流。”郎乔说。


      “那不是明摆的吗?他被泥石流给冲走了啊。”骆闻舟问。


      “他所在队伍的领队在泥石流发生前就叫大家都下了山。”肖海洋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起先我们也是这样说的,但是他的家人一口咬定说他是被人杀的。”


      “尸体找到了吗?”


      “还没有,找到了话立马通知你。”


      “嗯。”骆闻舟接过郎乔手中的档案,低头看了起来。“金文翰?呵,可真巧啊。”他的手指在“金文翰”的名字上不停摩挲着。


      “骆队,你认识?”郎乔捕捉到了他这一动作。“大学同学,我记得他当时理论知识特别好,就和小肖一样,实战差的一批。后来就不知道干嘛去了。”


      “金文翰,32岁,家有一妻一儿一女,曾经开过律师事务所、私人侦探所,后都破产倒闭了,现在东区经营一家证券所,‘燕城第一极限露营俱乐部’的现任领队。  ”肖海洋说。


      “看来,要找个时间去会会他了。”骆闻舟看着那个名字,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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